这气看来没顺下去,还越来越大了。
许棉继续哄:“那要不我还是和我师父师母说一下,搬出来住酒店?”
都已经在池家住了一个晚上了,再搬出去,这不是等于打池家的脸,觉得他家环境不好、住得不舒服?
两边长辈是旧识,能一起过年,说明关系好,许棉真这么做,两家脸面挂不住,大过年的,对谁都没好处。
他当然不会让她这么做。
“离远点。”他又重复了一遍。
许棉拥在他怀里,抬着脖子看他,笑笑:“知道了。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又说:“那我们现在去哪儿?还看马赛吗?”
霍江逸牵她的手:“我买了马票,看看今天能压对哪场。”
他们没再上楼去包厢,从广场去看台,许棉才发现霍江逸那张卡在室外也能用,直接走会员通道去了更好的看台。
看台也有下注的机器,霍江逸给她示范了如何看马场的赛马信息,如何对照骑师、马匹之前的胜负率,有几种投注方式,如何投注。
许棉问他:“看马赛看多了是不是投注赢钱的概率就高了?”
霍江逸:“没有,基本靠蒙。”说着从西服内衬口袋里掏出一叠马票,翻出快开始的那场马赛的马票。
许棉笑:“我以为你有技术技巧,你也告诉我靠蒙。”
霍江逸从投注机器上点开最近那场马赛的信息资料:“或者看哪匹马的名字顺眼也行,要么看骑师的名字、衣服的颜色。”
许棉看着霍江逸,这男人真的,胡说八道起来都这么正经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