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江逸这下终于不用睡地板了,他睡床,许棉睡地板。
可许棉也金贵得很,她以前在家都是师母花大价钱从朋友的家具厂里埋的最好的床垫,不软不硬刚刚好。
地板?
用她师母的话:那是给狗睡的。
所以许棉躺下去五分钟,自告奋勇地重新爬了起来,坐在床下,平视床上:“老板。”
大半个晚上折腾得没睡的霍江逸深深叹了口气:“说。”
许棉:“那个,要不你睡一边,我睡一边,地板太硬了,硌得慌。”
霍江逸侧头,就着床头的夜灯看许棉:“如果你承诺不会对我做什么的话,可以。”
许棉:“??????”
exce ?谁要对你做什么?
一张床两个人睡刚刚好,一个这头,一个那头,中间摆着一个并没有什么卵用的荞麦枕头。
这下好了,处于同一平面的两位同步调地彻底睡不着了。
霍江逸:“”
许棉:“”
当老板的意识到自己这个晚上注定要毁了,轻轻叹了口气,看着头顶:“来吧,就让我们开始一场老板和新晋员工之间的深夜夜谈会。”
“”有病?谁要和老板开夜谈会?
许棉看着天花板:“那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