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棉点头:“好。”
周馆长:“吃饱穿暖,有什么事自己解决不了就打电话回来问,别不好意思。”
许棉:“明白。”
周馆长:“你还年轻,外面坏男人多,别被男人几句甜言蜜语就骗了。”
许棉:“嗯,我知道。”
周馆长:“其实谈个朋友也没什么,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女同学都谈过两个了,年轻人不浪世界都要完。”
絮絮叨叨一番话,有□□,却多是不舍。
许棉也不急,静静听着,周馆长慢慢地唠叨。
没多久,阴雨绵延的天空突然放晴,阳光破开浓云,笔直地落在窗棂上,似是在预示某个好兆头。
周馆长最后叮嘱完,人往椅背后一靠,朗声道:“走吧,走吧。水深任鱼跃,天高任鸟飞,去飞吧。”
从博物馆出来,许棉开车回家。
刚把车停在院门外,就听到沈长青在和妻子斗嘴。
“你这是落后思想!现在女孩子二十岁都还在上大学呢,怎么可能去结婚生孩子,留在身边都不应该!”
“我呸,你就是只拿棉棉当个徒弟你才这么说,要是当女儿,我看你还舍不舍得她走。”
“你行了,女孩子有理想出去闯荡是好事,你干什么做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我就是要死要活怎么了,从13岁到20岁,老娘当心肝宝贝养了七年,马上这心肝儿就要插着翅膀飞了,还不许我生气不许我发脾气啊,我是长着一张圣母玛利亚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