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手循着足迹看见陆渔的时候,便见那么小小瘦瘦的一个丫头,摁着肥遗便是一通乱揍,那拳拳到肉的闷响,让副手张着嘴,震惊地愣在原地。
这这么凶残吗?
然而,更凶残的一幕,即将在他面前上演。
只见陆渔单方面殴打了肥遗之后,又双手抓住它的尾巴,直接抡圆了转圈圈。
周围没什么高大的树木,只有低矮的灌木,介于陆渔的身高,肥遗便没有什么意外地在灌木上摩擦。
于是,稍高一些的灌木枝子,便被它扫断。
树木断裂的脆响在这白茫茫的雪地里清晰明了,清脆悦耳
当然,是不看什么让灌木发声的情况下。
“”
副手愣愣看着,他其实不用来的不是吗?
肥遗皮糙肉厚,若是被一般人打,也就是挠痒痒的力道,可陆渔那白嫩小拳头砸上去,是真疼。
它满眼泪水,却没办法求饶,只能被她抡得头晕眼花。
陆渔这么抡了两圈,头有些晕,就先把肥遗扔下,喘了两口气。
肥遗见状,趁机要飞,却又在千钧一发之际被陆渔抓住了尾巴尖尖。
它:
陆渔死死盯着肥遗的后脑勺,双手握住它的尾巴,使劲儿抡起来,重重往地上一砸,“趁阿渔睡觉,偷走阿渔二十颗糖!”
所以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