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见她严肃着小脸,洋溢着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的豪气,商年从口袋里掏出几块奶糖,递给她,“之前的是不是吃完了?”
“嗯。”
陆渔乖乖停住,点点头,脆生生地应了一声,接了糖,道了谢。
“身上带钱了么?”商年站起身,将肥遗提溜到一边,俯身问她,“还有多少?够不够用?”
陆渔眨眨眼,看着他,“商年哥哥是要给阿渔盘缠吗?”
盘缠?商年无奈点点头,“对。”
“带了钱的。”陆渔眼珠子转了转,肯定道,“带了十块钱,还有十块钱。”
肥遗带着她一直飞,一直飞,饿了就吃点山野里的果子,渴了就喝点溪水,再饿了,就吃带着的奶糖。
没有花钱,所以多少还是多少。
商年心头一梗,一把抱起她,将她裹在宽大厚实的军大衣里,一边往外走,一边眉眼沉沉道:“没吃饭?”
“果子算饭吗?”那军大衣里太厚实,太暖和,陆渔把脑袋往军大衣里缩了缩,只露出一双眼睛和秀挺的鼻子,说道,“要是果子算饭,那阿渔就吃了。”
商年:
感觉到怀里轻飘飘的重量,他回头看了眼冻得哆哆嗦嗦的黄皮子和肥遗,语气不明,“跟上!”
说完,不再回头看它们。
商年知道,相比它们,阿渔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更不完善。面对这样的环境,更是不如它们的抵抗力和适应力
大熊猫山洞上空,一架直升机绕着圈子飞着,见雪地上出现一抹亮色,穿着军大衣的人又掏出一面红色的小旗子打出旗语,上面的人立即操控着直升机往他们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