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差点忘了,这里面就一个人听得懂它说什么。
于是小爱神问商年,为什么乌鸦还能这么飞?是不是有人在做什么华夏常说的那种排兵布阵?
商年张嘴就要解释,却忘了在急速猛跑,于是一口劲风就这么灌进了喉咙里,然后他他就老实了。
一边闷咳,一边给了小爱神一个稍后再说的眼神,便继续狂奔。
可到底那一口风灌得太猛了,让他闷咳不停。
陆渔抱着凤凰蛋,觉察到他胸腔的震动和慢了不少的动作,低头看看自己丝毫没有闲置的手,抬起头,拽了拽他的衣服。
商年忍着肺里炸裂般的疼,低头看她。
陆渔凑近,侧着脸,背着风,着急道,“咬阿渔一口!”
什么?
商年看着她凑上来的白净小脸,心下猛地一跳,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快呀,快呀!”陆渔着急催促。
她后脑勺都快要吹秃了!
商年又连续咳了几声,觉察到身后的鸦群越来越多,他咬牙,又往身上贴了几张轻身符,再次提速往前跑。
陆渔瞧他脸色都不对了,又急又气,眼睛瞧着小爱神头上渐渐变暗的光圈,鼻子闻着近在咫尺的乌鸦散发出来的腐臭,不敢挣扎着从他手上挣脱,便一手将凤凰蛋搂在胸前,一手掏出匕首,想也没想,反手就把他上衣划破。
风一吹,商年被划开的上衣便如两块破布分向身体两侧,迎风招摇舞蹈。
胸前陡然传来的真空感,让商年彻底愣住,他腿还在顺着惯性往前跑,脑子却几近罢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