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它肥遗小宝宝要是不把她脑袋薅一薅,它就罚自己一年不飞不走,跟蛇一样爬行!!!
商年本要躲开,冥冥中却又觉得不能躲开,不仅不能躲开,还要好好接住它,不能让它有任何闪失。于是,便站着没动,神识却还注意着陆渔那边的情形。
那椭圆形东西到商年怀里的瞬间,肥遗和陆渔也开战了。
肥遗抱着必胜的决心,新仇加旧恨,来势汹汹,目标——陆渔的脑袋和脖子。
当然,它也想拽她的尾巴的,可是她没有尾巴,脚指头又太小,它尾巴根本箍不住。所以,放弃,只挑最容易的打击目标来!
陆渔:
陆渔瞧着肥遗龇起来的獠牙,明白过来它是要咬她,“噌”地掏出匕首,尖尖指着它。
月光下,那匕首尖尖闪过一抹寒芒,刺晃得肥遗全身都疼了。
当然,这个疼不是匕首带来的,也不是那道寒芒带来的,而是之前那个城市菜市场的店老板带给它的阴影!
肥遗因为那匕首,硬生生止住了向前的冲势,反而倒着往后飞了一些,最后悬浮在空中,就那么死死盯着陆渔的手,脑子里全是整条蛇被扒皮剁段打包带走的一幕幕。
不知道过了多久,肥遗终于把视线从匕首上移开,直直对上陆渔那双湛湛的眼睛。
有种放下匕首啊!
它愤怒地摇晃着尾巴,翅膀忽闪得更厉害了。
陆渔眨眨眼,单手抬起,胡乱将糊在脸上的头发拨开,视线没有挪动,仍旧拧眉看着它。
就在肥遗被看得有些别扭,默默收敛了一些,扇风的动作幅度也小了一些时,陆渔疑惑开口,“你不会说话?”
黄皮子和大槐树它们不会说话,还是能找一些理由的。可为什么肥遗也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