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之前那个不一样的是,现在的这个小豆洗没有穿那个从头罩到脚的连体衣,而是佝偻着腰,在水塘边念念叨叨地洗着红豆。
有几个妇女脚步一致地朝着水塘去,甚至到了水塘边也没有止步,就那么直愣愣地朝着水塘里走去。
在第一个妇女走下水塘的时候,小豆洗慢慢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牙齿,朝着女人兜头咬去。
陆渔一边疑惑,一边从身上掏出龙鳞,慢慢往水塘边走。
她不明白,明明这个小豆洗唱的歌听都听不懂,为什么这些人还往水塘里走。甚至它露出大嘴,后头跟着的几个也没反应
在陆渔简单的认知里,她没什么感觉的东西,别的人也应该没有感觉。所以,才会如此疑惑。
她慢慢往水塘边走,那张开血盆大口的小豆洗也被压制地变回原形,咕咕呱呱地趴在水塘边瑟瑟发抖。
“原来小豆洗真是癞□□?”亲眼见证了这么一幕,陆渔不再疑惑。
她蹲下,顺手摸了一根细细的杨树枝,扒拉了小豆洗一下,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敲了一下,然后静待它的变化。
“不会胀气吗?”陆渔有些疑惑地又敲了一下,见它还是没有反应,顿时失去了兴趣。
以前村子里的癞□□都会胀气的,外来的竟然不会。
正准备站起来,水塘里突然传出一声惊恐的叫喊,划破了寂静的夜色,也震醒了后头即将下水的几个妇女。
“有鬼啊!”
“娘啊,救命啊!有鬼啊!”
妇女涕泪横流,恐惧让她突破自身极限,就那么学会了划水,扑扑腾腾地爬上了岸。
其他妇女回过神,就如惊弓之鸟般,惊叫着四窜而逃,哪里还顾得上头一个下水的同乡,“砰”地把门关上,软倒在自家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