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渔看着王莲叶子,没说话。
王莲叶子顿了一下,往陆渔的方向挪了一点点,“哐哐”又撞了两下。
陆渔睫毛颤颤,手指头抖了一下。
感知不到陆渔情绪的王莲叶子,以为陆渔是没听见,想到什么,便将叶子边缘抻开,一边直立,一边弯成直角,“格叽格叽”地磨着。
它记得很久以前,有个孩子拿指甲抠石头,抠路面,抠了没几下,一个叫“娘”的女人就答应了他的要求,给他买了好东西,全是那孩子念叨着要的
想到这里,它磨得更起劲了。
关二天在王莲叶子做出互磨姿势的瞬间,便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就跟谁在他头盖骨上来来回回磨指甲一样。
商年本来就面无表情的脸,就更面无表情了。
倒是那只军犬,被那指甲挠玻璃般的声音给弄狂躁了,嗷嗷呜呜地朝着王莲叶子大叫着。
王莲叶子无所畏惧,因为它飘得高啊。
商年和军犬暂时对它无可奈何。关二天不一样啊,他一把抽出飞剑,跳上去的瞬间,眼前闪过一道绿光,然后一声巨响,王莲叶子重重砸到了地上。
他:“”
他从飞剑上下来了。
陆渔将手中苍翠的竹子收起,往地上重重一插,慢慢走到王莲叶子身边,踢了踢它。
王莲叶子瑟缩了一下,速度极快地展开叶子,将入内雀露出来,然后立即停止动作,做一片合格的死叶子。
王莲叶子里的入内雀好想哭。
它是想过自杀,可是没想过生不如死的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