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讥讽地一咧嘴:“叽!”
她对兽类就没友好过!第一次见它的时候觉察它肉不好吃,想扒皮。现在看见野猪了,眼睛黏上去差点就没撕开。不想吃人家的肉,人家能吓得嗷嗷叫着逃窜?它都看见领头那只野猪慌得撞断了一棵碗口粗的树!
陆渔瞥它一眼,搓搓手上的泥,抛下一句,“交给你了,别让它死。”就扛着满枝槐花施施然往山下走。
树太重了,它自己躺倒了又不能自己起来,她现在也没办法了。等过几天,她想好办法再来。
黄鼠狼大惊,从地上一跃而起,拦住陆渔,“叽叽叽!”
它不要!
就是有灵力,它也不可能把一棵几百吨重的老槐树给立起来!不让它死,它就得死了!
“你救了它,得了功德,不能不管。”陆渔满脸严肃,“你就照顾它几天,等过段时间,我可能要从这条路经过,到时候再把它带走。”
可能经过?万一不经过呢?
黄鼠狼不干!
心一横,胆子大起来,它拽着陆渔的裤腿不撒爪子了。这儿离水源特远,要是想养活大槐树,它一天时间就光来回了。再说,它就得了一点儿功德,大头都在她和另外一个人身上了!凭啥要奴役它?当年那老道士可是把它当心肝宝贝养的!
“你快放开我。”陆渔甩了甩裤腿,“我要回家了。”
“叽叽!”
“不然把你身上白毛拔掉哦!”
黄鼠狼:“”
它好不容易得了一点儿功德,背上毛变白了一撮
威胁完黄鼠狼,陆渔站定,确定了一下方位,慢慢往山下走。天亮了,那几个拉橇的黄鼠狼就不能下山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