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我要的菜籽和菜苗,还有小鸡仔你记得给我准备好。”商老爷子已经可以下床,想到十五天后就要去养老村,就开始让商父和商母给他张罗进山需要带的东西。
那雀跃的模样,像是被老师拘束了半个学期之后要去春游的学生。
商父:“”
商父并不是太想搭理表情跟解放了一样的亲爹,可还是冷漠提醒他距离入村还有半个月,现在养小鸡仔,到时候只能抱着半大的要换毛的丑鸡过去。
“咳咳,”商老爷子终于在商父冷漠的声音里想起了自己应该保留的慈父情,拍拍他肩膀安慰道,“想我了就去看看。”
说完,觉得有些尴尬,转移话题,“阿渔怎么样了?”
商父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上学十八天,第一周吓哭两个女老师,吓走一个男老师。第二周,三个学生转班,一个男生被揍。第三周,也就是前天,去了顶楼一趟,然后就逃学了”
商父有些一言难尽,瞧瞧他这亲爹都转移了个什么好话题!
“逃学啊?逃就逃吧。”商老爷子干笑两声,“小年逃学也不少。那啥,那些老师和学生的事都处理好了吧?”
“程墨去处理的”商父抹了把脸道,纳闷道,“陆叔天天等在门口,也没见她是怎么出来的。其实,她要是真的逃学还好说,现在”
“现在怎么了?”商老爷子心提起来,有个不好的预感。
“她去了一个堂口,把人家堂口给砸了!”商父头疼,“这堂口灵验地诡异,平时有不少有权有钱的人过去。我和程墨好不容易给摆平了,阿渔她她蹲人家堂口不走了,非要找到那个出马的人”
昨天砸场子,今天蹲守,算起来,这是她第二次逃学了。
“那就是说阿渔没受伤?”商老爷子摆摆手,“没受伤怕什么?阿渔纯稚,要砸堂子,总有砸堂子的理由。”
商父:“”
陷入沉默的商家父子不知道,人程墨正跟周边的人借了凳子塞给陆渔,让她坐着等那出马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