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车,黄皮子就站在距她一米远的地方,比划着叫她看车头处。商年本就站在陆渔身边儿,这会儿顺着黄皮子的意思往车头看。等看清楚了,只觉荒诞得有些可笑。
这是碰瓷呢?
陆渔有些不高兴,可又不能不认账,对上那打头的黄皮子道,“你想怎样?”
“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
不怎么样,就要你一句话!
陆渔拧眉,“什么话?”
“叽叽叽叽叽叽。”
说我们能成精。
陆渔一下沉了脸,“不行。不能成精。”
黄皮子闻言,气得哆嗦了一下,落下前肢,蹿到商年车头处,躺下不动了。
商年:“”
这是挡着人面硬碰了。
“再不走,”陆渔盯着他们水滑的毛毛,有些意动,“剥皮,做围脖。”
来的四五只黄皮子肉眼可见地僵硬了,看了看打头的那只,弱弱地“叽叽”叫了两声。
打头的黄皮子就是被陆渔连说了几次不能成精的那只,它一路追到首都,却发现白天并不能进入四九城。好容易晚上了,嗅到她的气息,便带着兄弟来找场子。
谁知道见了面仍旧是那么一句话不说,还惦记着它的皮子!它呆愣了一下,眼里盈满水光,弱小无助地蜷缩起来。不一会儿,便抱着毛茸茸的脑袋跟个孩子似的哭起来。这个人类真是真是好坏好坏呜呜
沉默,长久的沉默之后,陆渔揉了揉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