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给阿渔?”陆渔紧紧盯着老陆头眉间的褶皱,慢慢道,“阿渔没病。”
从去年秋天到冬天,她都在山脚下捡柴,越是靠近大山密林,她好像知道的就越多。身体舒服,脑子也舒服,像是身上的束缚都没了。
今天进了深山,这种感觉尤甚,她知道自己没病。
老陆头慈爱地看着她,“爷爷知道阿渔没病,可阿渔身子骨弱,得补补。”
陆渔皱了皱眉,回了老陆一句,“不用。”之后再不愿开口。
舌头,好像还是不好使,脑子也转的慢
陆渔有些焦躁,在山上明明不是这样的。
“阿渔听话。”老陆头安抚地摸摸她的脑袋,“吃了肉灵芝,阿渔”
只是他话说了一半,就被陆渔打断,“没用。”
这肉灵芝对她没用。
“阿渔?”老陆头想要再说什么,耳朵忽听外面传来异响,他顿了顿,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这个时候,怎么会有军车进入村子?
老陆头望了望外面黑黢黢的夜色,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只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军靴砸在地面上的声音便越来越近,直至院门处消失。
“陆爷爷。”高大挺拔的青年立在门前,眼神冷凝,丁点儿不曾落到旁处,声音沉稳响起,“我是商年。”
商年?
老战友家那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