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人命,不叫她去一趟,估计也不死心。
陆渔抿唇,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对上她清凌凌的眼睛,陈大娘拍拍脑门,这个傻不愣登的倔货!
“给给给!”
唠唠叨叨地把自己的竹筐帮她背上,陈大娘又忍不住叮嘱道,“记着早点回来,你不在,你爷爷晚上连口热饭都没得吃!”
“嗯。”
“那什么我回去会帮你爷爷烧点热水喝的。”
“谢谢大娘。”
看她还鞠了个躬,陈大娘也说不清这心里是啥滋味,摆摆手,让她走了。
陆渔转身往山上去,步子坚定,方向明确,似乎早就断定太岁在哪儿长着一样。
陈大娘发愁地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背着装满了干柴的竹筐,一路上又捡了一抱,顶着风,慢慢往村子里走去。
她走到山脚下时,又往山上的小道看了看,陆渔那瘦小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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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渐渐变小,脚踩在枯枝落叶上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冷透的天光里带着一些青灰,让人忍不住哆嗦。
陆渔站定,抿唇望着前方愈加茂密的灌木丛,微微有些生气,“你不要跑,我只要你一点点肉。”
语落,她疑惑地歪了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