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盏眨眨眼睛,点点头,十分实诚:“想。”
祁言笑了,他俯身在秦盏的唇上亲了一下,声音低醇带着难以抗拒的喑哑:“那就给你一个机会。”
那一晚,祁言这朵冰山雪莲花一般的神仙被秦盏压在身下,哭的梨花带雨地哑着嗓子求秦盏慢点,修长的双手如弹琴一般在他的脊椎上轻按,转瞬又按住他的窄腰快速地上下起伏。
秦盏:“”
他想哭但是哭不出来,直到疲惫似海,身体像被泡涨了的海绵一样软绵绵地再动弹不得,才咬着被子暗暗地骂。
祁言这个混蛋戏精!
而祁言却露出餍足的笑,勾住秦盏的腰轻轻地揉:“怎么样?我伺候的金主大人够好吗?昨晚你真的很棒!”
秦盏:“”他不想说话,真的不想。
“说嘛,第一次当攻滋味如何?”
秦盏:“”他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祁言,我以后再也不要当”攻”了!”
“为什么?当攻不好吗?你昨晚表现的超棒的。”
秦盏:“”
时间很快到了典礼当天。
秦盏带着邵秦康一起坐在了最前面的席位,祁言就坐在他的旁边,两个大人一个小孩,简直已经像成了一家人。
因为他的出场,还引起了全场的一阵骚动,算是直接打破了他们感情不合的谣言。
祁言拿着手机刷着上面的评论,暗戳戳地笑。
邵秦康小声嘀咕:“这还只是开胃菜呢,待会儿可有他们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