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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饭端过来,一阵香气也跟着飘了过来。

秦盏眨眨眼睛,将被子拉到眼睛下面,看到祁言端着一碗饭,再仔细一看,是蛋汤,还有榨得细碎的米粒。

“怕你吃不下去硬的,就弄点流食了。”

秦盏本来以为是干饭的话,他可以躺着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就不用坐起来了,可是现在变成了流食,他要吃的话就要坐起来,坐起来的话那个滋味会非常酸爽,秦盏又不是自虐的变态!

他果断地摇摇头:“不起来,疼!”

这一出声才发现,他整个嗓子都哑了,像流沙似的,有点难听。

这一点祁言自然也是知道,他趁着秦盏睡着的时候已经上过药的,只是没想到,自己还是做过火了,把他伤得太重。

但不吃饭肯定不行,又担心吃硬的不好笑话,祁言想了想,把碗放到一边,去拿了几个枕头,上床将秦盏从被子里捞起来,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到枕头上。

刚下去的时候,秦盏还是没忍住痛呼了一声。

祁言心疼的不行,骂自己是禽兽。

秦盏哼唧唧地附合:“对,禽兽!”

可禽兽归禽兽,禽兽要他吃饭,他还是得吃。

祁言这次一闹腾,直接把秦盏惹火了,直接让祁言在沙发上睡去了,后来好一阵子都没让祁言上他的床,让祁言好吃好喝,好说好哄着一直到回国,这情况才好了一点点。

就是每天和他多说了两句的好了一点。

不过祁言也是乐此不疲,反正他的兴趣也只有在秦盏的身上,而且让他心情好一点,后面才能去解决其他的事情。

两人回国没有通知任何的人,一方面是因为秦盏的身体还没好完全,前阵子低烧刚刚过去,不希望太多人来阻挡秦盏的新鲜空气,另一方面是,两人在一起的消息刷遍了国内的任何一个角落,再高调出场,大概没被堵死,就会被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