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祁言在气冲冲地回到房间里,给手机充电开机,就接到了一通来自大洋彼岸的电话,告诉他自己的身份是早已去世多年的父母的好友的时候,祁言有多激动,多想和秦盏分享这个事情。
可牧师同样考虑到这个事情,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要告诉别人,一定要自己过来。
因为,谁都不可信,谁都不能信。
牧师有很强的强迫症,非要让他在一个月之后再来找他。
祁言前面去了几次都吃了闭门羹,好不容易等到今天,连走路都因为激动而虚浮不定。
“你是祁言?”牧师操着一口并不流利的中文问他。
祁言:“我是。”
“你知道这个是什么意思吗?”牧师将一张已经泛起了黄色的纸条递给他。
祁言稍稍一看,见上面是一串顺序被打乱了的英文,稍一作想,微微蹙起的眉头便松了开来。
他拿出手机,打开了便签,在上面写下了答案。
牧师一看,满意地点点头,领着祁言走到房间里去。
房间里有很多的书,牧师从书架上面取下一个黑色的盒子,交给了祁言。
祁言疑惑地打开了盒子,发现里面是一条项链。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那条项链,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就只有这个了吗?”祁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