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倏地起身,一边把外套披到身上,一边往外面赶:“你不会在屋里自杀吧?”
对方沉默了半晌。
半晌后,秦盏艰难地张口:“没”
他拉了下门把,很认真:“秦盏,我觉得你以后不用锁门了。”
紧接着。
嘭的一声。
祁言再次撞烂了秦盏家的大门。
他迈着大长腿上楼,轻而易举就找到在卧室里,把自己裹得和毛毛虫一样的秦盏。
祁言站在门口,眉毛非常不自然地挑了下。
“秦盏你是想把自己勒死吗?”
事实上显然不是。
秦盏脸色通红一片,眉头难受地蹙起,屋里暖气正好,他却冷得瑟瑟发抖。
祁言三两步上前,触上他的额头,眉头登时一拧,迅速地将秦盏被子掀开,拉了外套胡乱裹住,直接带到了医院里。
病毒来的气势汹汹。
这烧一发,就发了三天。
三天后,秦盏悠悠转转地醒过来,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出神了一会儿,又嗅了一会儿的消毒水味道,艰难地理解了自己现在在医院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