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点点头:“就像是演戏,全都是一样的套路的话,这个套路也不会有人喜欢了。”
祁言顿住了话头。
半晌,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我在改。”
秦盏没见过这两个人正经的对话的时候,第一次看到,却陡然感觉到一股极强的压迫感。
叹了一口气:“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但你套路走多了,也渐渐地迷失了。人老的快,新鲜感也走的很快。”
她抿了一口红酒,像是在说悄悄话地压低了嗓音:“要么沉淀下来静待机会,要么就迅速地改变自己。”
祁言无言,淡黄的光线斜着切到他的脸上,勾勒着深邃的五官,眼睫在脸上投下的一方阴影也格外的晦沉。
秦盏想说什么,却无法开口。
主持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全场的灯光都暗了下来。
噙着淡淡的笑意,抬了下下巴:“你看看自己交的卷子吧。标准答案是不错,可惜的是,我个人喜欢不爱常理出牌。”
话音在最后一个字消散,说完话就转身离开。
刚刚站过的台子上的荧幕拉开,淡淡的音乐伴着剪辑之后的影片出场。
从五年前一直到现在,青涩的祁言,成熟的祁言,在花絮里努力的祁言,在片场里睡着的祁言,每一帧每一秒,都是秦盏不曾参与的生活。
秦盏下意识地哽咽了下。
他抬起头,目光落在祁言微微泛红的眼尾。
秦盏声音小小的,但他确定可以传达到祁言的耳中:“需要我的安慰吗?”
祁言睫毛颤了一下,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