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轻轻地擦着祁言的胸膛,秦盏不敢动也不敢发出声音,又怕自己动静大一点显得过激,又怕自己没有反应叫他起疑。
秦盏的手被捉着僵持在半空中,他音量也压的很低:“没,没有。”
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空间本来就逼仄,四周因这动作腾腾升起一点的燥热。
祁言垂眼,打量着秦盏耳尖淡淡的粉,念着那天晚上他克制又急不可耐的喜欢,喉结微动。
“那你怕什么?喝醉吗?”
祁言的想法很简单,灌醉他,继续听他的心里话。
秦盏的想法是:拒绝喝酒,怕像上次把持不住。
但要这么说出口,断然是不可能的。
秦盏嗫嚅着唇道:“没有喝酒不好。”
“庆祝的话,怎么可以不喝酒?”祁言声音很低,循循善诱地,就像是假扮外婆,一步步吸引小红帽掉入陷阱的大灰狼。
“而且又没有很经常喝,偶尔喝一两次是没有关系的。”
“洛七七就喝可乐就好了。你和我喝就行,反正你酒量很好。”
秦盏还在犹豫。
他循循善诱地挑衅道:“你是怕自己喝醉了把持不住吗?”
秦盏浑身一绷。
他犹豫了一阵,不想承认自己的意乱情迷把控不足,只好偃旗息鼓,放弃挣扎,将啤酒收进了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