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
所以
刚刚那管药膏是替自己要的?
秦盏眼眶莫名有了润意,胸口缓慢地上下起伏着,生怕打破现在的情景。
祁言简单地给他上了药,看着上面两排清晰的牙印,又是气又是心疼。
他上完了药,又恢复了一贯的冷酷,起身将药丢到秦盏怀里:“等节目上完,再去医院看一下。”
秦盏睫毛颤了颤:“一点小伤”
祁言后背倚着桌子,莫名的火气上头:“谁管你?”随后转身酷酷地想走。
秦盏在后面笑:“你。”
他顿住脚步,脸上青白交驳,咬牙转头,每个字都着重:“秦盏你最近很皮?”
秦盏知道他生气了,可是秦盏不由得就想笑:“我,我没有。”
“我没有”祁言学他语气,一脸嫌弃:“你今天说了多少句的我没有?”
他气着转过头,气着气着,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来。
大概是被秦盏这个小兔崽子传染了,祁言在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
秦盏认真地摇摇头,认真地撒谎:“我没有说很多。”
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