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男人已经恢复了正常,继续看报纸。
阳台叶琉音突然想到她被晾在阳台上的那些衣服,脸色剧变:“为什么在阳台?”
云逸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洗了,挂在阳台晾晒。”
这位大小姐不会连衣服为什么要挂在阳台晾晒都不知道吗?
显然云逸想多了,叶琉音惊悚的是:“洗了?!那那个,难道早上是有保姆来过吗?”
“我从不雇保姆。”他顿了顿:“不过日后如果你想要佣人,我也没意见。”
他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但总不能让自家小妻子洗衣做饭吧?以后肯定还是要雇佣人的。
而叶琉音没有细想,她的重点在前半句。
云逸从不顾保姆,那“那阳台上的衣服,是是谁洗的?”
“我。”他淡淡的吐出一个字,根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他?他???
叶琉音惊悚了!
也就是说这个男人,在大清早进入她的房间,拿走她的裙子、内衣,然后替她洗了?!!!
我!了!个!去!
叶琉音觉得整个世界都玄幻了,她面红耳赤,怀抱着最后一点希望问:“你你是洗衣机洗的吧?”
是洗衣机还好,如果不是洗衣机她,她以后该怎么做人!?
然而云逸蹙了蹙眉:“裙子和毛衣是洗衣机,我看了你内衣的牌子,似乎只能手洗,我就帮你手洗了。”
帮你?
手洗?
了?
这五个简简单单的字眼,在叶琉音脑中不断的重播。
她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脸色迅速涨红。
云逸帮她洗了内衣,贴的那么近,她那么私密的物件被一个男人握在掌心,反复搓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