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沃尔克微笑不语，这家伙年纪还不大，怎么就老糊涂了。人家赚钱又不会分给你，亏钱自然也就不关你事。

你顺着这个思路去扯，真有这么难吗？反正就是模棱两可，嗯，这个项目我很看好，具体操作的时候很有难度。

瞎扯淡说套话，不是政客的必修课吗？你要是连这都不会，还是赶紧换人吧，巴菲特就不错。

保罗沃尔克不知道的是，沃伦巴菲特同样在被那群记者纠缠。纠缠他的人，远远比格林斯潘身边的人多。

道理很简单啊，格林斯潘只是米联储的老大。这个位置，更多人把它看成一个官职。你巴菲特不同，你是基金经理，你喜欢说价值投资。那么，我们问一下总没事吧，威廉怀特那货，究竟在搞什么飞机。

“查理，那群讨厌的狗仔还在外面？”

“呵呵，老伙计，何必在意那群白痴，你随便说两句不就好了。”

巴菲特一脸苦逼，查理芒格是他最信任的伙伴。否则，他也不会说的如此直白。

“查理，我是真看不懂，你让我说什么？”

“承认自己不懂，并没有什么。事实上，你要看到，很多人都不明白。”

“也是，我这也是糊涂了，既然都不明白，让他们去找威廉怀特好了。

哈哈哈，这个混蛋，一天到晚带着美女浪。”

查理芒格瞟了一眼这个老不羞，你这是羡慕嫉妒恨吧。这话我来说还行，你还是省省吧。说起来，老家伙还真是好福气，小老婆还是大老婆帮着操办的。

“查理，我还是认为，他不可能再搞一个邮政系统，哪怕再是如何有钱，也不会如此折腾。”

“嗯，我和不少人聊过，对了，他的那个仓储系统，会是高度自动化的。”

巴菲特一脸懵逼，等着好友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