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气得不行,“放浪形骸!不知羞耻!”或许是因为太过惊讶,他来回只想着这一两个词。
申公豹在一旁看得不禁笑了起来,勾起的唇角里带着几分邪气,“太子殿下,你这些话对这位苏妲己可是没有用。”
殷郊道:“你闭嘴!”他看向申公豹,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们两个伤风败俗的人背着父王在父王的寝宫里私会,我一定会将此时告知父王!”
“有些担心啊,”申公豹看了付臻红一眼,声音冷邪:“妲己,太子殿下说要去向帝辛告状,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付臻红没有理会申公豹,他微眯着眼睛,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殷郊看。
付臻红的眼睛非常的漂亮,瞳孔是最幽深的纯黑,像仲夏夜里藏匿着星河万千的苍穹,当他安静地用这双眼凝视着某个人的时候,很少有人或者说是没有人能在这双眼睛的深深注视下做到真正的泰然自若。
帝辛做不到,申公豹做不到,就连姜子牙也做不到,所以尚且还处于皇宫这座巨大的堡垒之下的殷郊,又怎么可能做到。
原本情绪激动的殷郊被付臻红这么一看,正准备脱口而出的羞辱言语瞬间就卡了壳儿,他下意识错开了付臻红的眼神,十分警惕的说着:“这里是我父王的寝宫,我劝你别打什么坏主意。”
“坏主意?”付臻红重复着殷郊说得最后这三个字,他一边走向殷郊一边里不急不躁的说道:“你觉得我会打什么坏主意?”
殷郊见状,直接抽出随身携带的佩剑,用尖锐锋利的剑端指着朝他靠近的付臻红:“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灭掉你。”
付臻红听他这么一说,蓦地笑了起来:“小弟弟,太天真了哦。”付臻红故意上扬了尾音,缓缓的语气里平添了一种撩人的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