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出门,施铮见到对面的回廊走过了袁持誉的弟弟们,瞬间改变了主意。
使了个隐身法,悄悄的跟上了他们,一路来到了一个院子的正房。
屋里坐着袁氏夫妇,见儿子们来了,笑逐颜开。
施铮能看得出来,跟对袁持誉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不同,这是发自内心的。
袁持仁不耐烦的抱怨道:“他不是走得远远的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我觉得他是看穿了咱们的想法,故意回来恶心咱们。以前也是,送他去学院读书,每三个月竟然就要回来一次。”
从他有记忆起,他这个大哥就被出去读书了,一般两三个月才允许回家一次,与他们相处极少,基本上算陌生人一样。
不过,要是真有脸皮就该知道父母和他们都不待见他,连一次家都不该回。
袁夫人安慰道:“他能看穿什么呀,就算看穿了,以后这家业也是你们的,与他没关系。他方才也说了,这次回来就是打听点事,问清楚了就走,还说如果咱们愿意,他就永远不回来。”
施铮十分肯定,这个“他”就是袁持誉。
袁持义怀疑的道:“真的?他要出去单过,岂不是还要给他一大笔安家费。我看他带回来的那个金发番邦人凶巴巴的,就是帮他回来抢财产的。”
施铮见窗下的小榻空着,便斜靠在上面,杵着脑袋安静看戏。
看来袁持誉真不是他们亲生的,否则也不会这么排挤他。
袁夫人看向丈夫,颇有些担心的道:“真要再给他安家费吗?他去五鼎门求学,咱们给他塞的银子,都以为他学了修仙,没个几十年不会回来,都当安家费给的。他如今又回来了,还得给二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