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一用力,浑身透,尤其是脑袋那里,像是被人用棒球棍狠狠打了一下,疼的快要炸开。
“转过来!”
他吃力的喊着,温酒纹丝不动。
江衍嗤嗤的冷笑:“果然,连梦里,你也不愿意看我一眼!”
温酒一怔,被他攥住的手,没了挣扎。
床上的男人突然咳嗽起来,抓住她的手松开,温酒几乎是起身就走。
可听着江衍那咳嗽的声音,迈开的腿忽然动弹不得。
一颗心似是被一只手狠狠的捏着,满含担忧的转过脸,看向病床上的男人。
江衍咳嗽的厉害,单手捂着头,双眸紧闭,十分痛苦。
几乎没有时间去思考,温酒再次坐了下来,关心的问:“头是不是很疼,我去叫医生过来!”
她起身欲出去找寻医生,那只手忽然又缠了上来,再次牢牢的握住她的手腕。
温酒以为是他耍的诡计,骗了自己。
江衍却没了动作,似是睡着了。
理智告诉她,自己不该留下来的,可身子却不听使唤。
守在床边,任由对方握住她的手,盈泪的目光投过去,贪恋的望着他,珍惜眼下的每一分每一秒。
*
董衡原本以为温酒只进去看一眼就出来。
哪知温酒竟然在里面呆了五六个小时,几乎是快天亮才离开。
董衡守在外面的长椅上昏昏欲睡,忽然一道黑影笼罩在他的头上,立即清醒过来。
“温小姐?”
温酒面色憔悴的很,哭红的眼底下一片青黑,沙哑的说:“如果他问起,你就说我没有来过。”
“这……”
“请您帮我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