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凤涟迟疑地打量他手中的瓶子,但碍于信任,还是乖乖张嘴喝了一瓶苦涩液体。
反正再糟糕也不会比现状糟了。
那液体喝起来没有味道,但入喉咙之后却像一把火似的,烧得敖凤涟一时没忍住嗷嗷叫唤。
但好在还没消化完毕的地阶疗伤丹药发挥作用抚慰了它的疼痛与灼烧感。
不过,它没想到刚刚那种程度只是开胃菜而已,真正痛的还在后面。
敖凤涟虽说自小受欺侮多得去了,但从没有一次是像这次一样疼。
那疼是从骨子里开始的,就像有谁用极细又尖的针戳他骨头,骨缝被戳开还在它软组织里搅动。骨面也被戳出密密麻麻的小洞,这还不算完,又有一把火从那些洞里燃烧出去。
敖凤涟痛得难受得完全压抑不住呻.吟,甚至已经毫不在乎颜面地在小助手和谢迦面前打滚。
谢迦给它用药前没想到会这么痛,见状连忙按住它,给它输送灵力,希望能为它减轻一点痛苦。
但他的努力是毫无意义的,敖凤涟的疼一点也没被舒缓。
反而它还觉得谢迦按住它影响了它的发挥,它觉得打滚比灵力更能缓和疼痛感。
于是它咬着牙挣脱束缚,放肆地在屋子里到处滚。
谢迦只好和小助手坐在一起围观。
小助手好奇道:“它的皮为什么不沾灰?”
谢迦捏它耳朵,教育道:“这种时候你怎么说像这样的风凉话?”
小助手讪笑:“好奇嘛。”
一人一助手这一等就是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