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温书情不自禁地握紧双手,继续往下看。

医生说,医院可以帮助联系alpha志愿者,可以为那名omega提供临时标记,但临时标记只能顶一时,彻底解决问题还是需要alpha对他做永久标记。

沈温书立刻拨通了医生的智脑号码,对面似乎是一直等着他联系,所以立刻就接了。

“他醒了吗?”

“我们为他注射了镇静剂,目前他还睡着。”

“是否接受alpha的标记……需要他醒来自己做决定。”

“好的,先生。请问你有他家人的联系方式吗?我们需要通知其家人准备相关事宜。”

沈温书嗓音有点哑:“没有……”

医生挂断了通话。

沈温书无力地将上身靠在医院墙壁上,那名omega凄惨的模样似乎就在他眼前。

为什么,那名omega是受迫害的那一方,可是最后却要他来承受这样可怕的结果?

为什么,alpha永远可以肆无忌惮地释放信息素和精神力挑逗及攻击他人?

好可笑。

沈温书想着想着又想到那些所谓的切除腺体的后遗症。

他见过切除了腺体的omega。

那是他的母亲,沈云,一名女性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