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上上下下扫视他一圈:“没被泼到吧?”
“没有。”
乔言松了口气,问:“怎么在医院。”
“我妈受惊,旧病复发。”
乔言问:“怎么样了?”
“大概要住几天院,老毛病了,”蒙亦将烟弹进垃圾桶,“怎么外套都没穿?”
乔言这才发现自己没穿外套,出门着急,一路紧赶慢赶,下车后又跑了一段,居然半点没感觉冷,这会儿夜风刮来,直往毛衣里钻,被他一提醒,她才感觉到冷。
蒙亦敞开大衣,裹住她,紧紧抱进怀里。瞬间暖意包裹,乔言搂住他的腰,问:“报道上面那些照片......”
“是我爸。”
和她猜测的差不多,关于蒙威私生活放荡的风言风语,她小时候就偶尔听一耳朵。
“那个画家是怎么回事?被拘留了吗?”
“送精神病院了。”
乔言讶异:“怎么会这样?”
“她原来是个没名气的小画家,我爸一手包装,硬是把她炒红了,一幅画百万千万地拍卖,我爸捧了她几年,分开后,她的身价一落千丈,接受不了。”
乔言有些唏嘘,在他肩头蹭了蹭:“向阿姨睡了吗?我要不要进去看看她?”
“已经睡了,我们回去吧。”蒙亦脱下衣服给她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