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抱怨,也没发脾气,但确实是不高兴了。
蒙亦站了片刻,去厨房,拉开冰箱拿水的时候,看到蛋糕,瞬息间仿佛看见昨晚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等他的模样,心皱皱的,泛起内疚。
半小时后,乔言才化好妆,换好衣服出来,餐桌上摆着蛋糕,包装已经拿掉了,还有两杯牛奶。
乔言窘在那,像被窥探到了昨晚不愿为人知晓的柔弱面,心里头涩涩的。
蒙亦端了盘切好的水果走来:“吃早饭。”
乔言问:“会不会太腻了?”
“有水果,”蒙亦放下果盘,问,“要不要插蜡烛?”
“不了吧。”乔言面上若无其事,目光还是偏了偏。
这时候说补偿太马后炮,蒙亦坐到她身边:“明年我们自己过,以后的生日都陪你。”
“我又没生气。”
“嗯,我只是说以后。”
“......”
怎么有种越抹越黑的感觉,乔言调整好心情,算了,他又不是故意的。
又忙了几天,大年三十乔言才回家,妈妈已经住进秦愉安家了,郊区的别墅更空荡,她宁愿待在西江湾。
提着礼物到秦愉安家,院子里站着个模样斯文的男人,见到乔言就笑了:“乔阿姨刚才还在念叨,你怎么还没来。”
他推了推眼镜,接过东西:“这么客气干嘛,以后都是一家人。”
这应该是秦愉安的儿子,三十出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