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没有。”
“那就是被荷尔蒙滋润的,恋爱了。”
这女人眼神忒毒。
“旗袍做了三件,还有一件是给你的,能不能让阿姨和外婆试穿一下,拍张照片发给我,我想看看效果。”
“我妈和外婆肯定喜欢,一会儿发照片给你。”
乔言提着三个礼盒离开,再去学校接乔熠。
乔熠穿着宽松的白T恤,戴着墨镜跳上车,一路上逼逼个不停,也好,蒙亦强烈的存在感终于被驱散了。
回到家,提着大包小包进屋,乔熠一路喊:“做了什么好吃的,大老远就闻到香。”
“还没做饭就闻到香,狗鼻子成精了,”乔月如笑着走来,接过东西,“奶奶在书房。”
乔熠一溜小跑去书房,声音渐远:“我们家最有涵养的老美人在练书法还是画梅兰竹——奶奶,我回来了。”
乔言真怕乔熠会惊到外婆的心脏,不过老人似乎习惯了,对孙子的嚷嚷免疫。
乔月如说:“没精神写写画画了,站一会儿就累。”
乔言心沉了沉:“换了药后没好转吗?”
乔月如摇摇头:“省立医院你有没有熟人?听说那里心内科好。”
乔言交际少,工作之余没去拓展人脉,一时间想不起谁能帮上忙:“我先问问,天姿做的旗袍,让我们穿了拍张照发给她。”
和乔言猜的差不多,外婆喜欢这件旗袍,祖孙三代穿上,各有各自年纪的美。
乔熠一边哇哇叫着为什么他没有,一边拿出单反帮忙拍照:“我说为什么看那些女明星觉得不咋地,原来我在美人堆里长大,审美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