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嘛?”
白西就也不客气,搬了个躺椅坐到她对面,“拜年啊。”
“拜年到前厅去,跑后院来干嘛。”
“还生气啊。”白西就拖着躺椅往前挪了挪。“木木以前可不是这么小气的。”
木白半倚在秋千上,天气尚晴,不算太冷,她抬手用一只胳膊盖住眼睛:“有事说事,没事快走。”
“有事有事。”白西就把她手挪开,让她直视着自己。“我错了,我是来道歉的。”
白西就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不带任何掩饰,眼神深邃的像是漆黑的虫洞,又无辜的像是犯错的人是她。
“知道了。”木白再次闭上眼睛。
“所以你原谅我了吗?”他不仅眼神像,话语更像幼时闹别扭求和好的稚童。
没有隔很长的时间,也许是隔了的,她恍惚记不清时间该怎么计算了,但是她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白西就紧吊着的心随着那一声倏然放松,他有些激动,又带着不知所措,搓着手说道:“那我们……”
“小白,”木白打断了白西就,“你知道有些事,不能这么算的。”
虽然是冬天,但泳池并没有结冰,前年老虞好像是在下面修了个什么暖水管道,平时不用水温也是暖和的,温差一大就腾起了薄薄的蒸汽,头发里外渐渐蒙上一层水汽,不知是刚才打球出的汗,还是泳池的温度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