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胡说什么啊!”温若桦偏头小声埋怨。
刚要说话,一个询问回国手续的电话又打进来,赵律只好摆手暂停,而后好不容易从一堆电话里找到喘息,他又忙跑过来:“别说你没看出来刚才那小姑娘的意思,那眼睛都快贴到你脸上了,我要是再不说话,她可能马上就要投怀送抱了,我这可是替小队长看着你,不给你作案的机会。”
温若桦埋头核对、敲章,头也不抬:“你是嫌工作太少么?”
大厅熙熙攘攘,赵律没有听清温若桦的话,自顾自的说:“我昨晚看了一下小队长的比赛,啧啧,那力道……什么愁什么怨啊,两局打下去对面三个攻手,我现在有点替你担心了,你说就你这体格,会不会被家暴啊!”
温若桦刚刚送到嘴边的水差点被吐出来,但是“家暴”这个万恶的词,他此刻却听的格外顺耳,他又想起前几日木白打电话说的那句话。
“等到我下一场比赛赢了的时候,你会回到安全的地方么?”
余震已经不再明显了,身处东京,几乎感觉不到震感,他回答的是“会”,因为他知道木白也一定会赢。
办理签证护照的人络绎不绝,他偶尔抬头看到排成一列的长龙,原本竭尽的精力又会振奋一些。
他频繁想起赛场上的虞木白,她也一定是这样吧,在看到无数双充满期待的眼睛的时候,不舍得喊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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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赛结束已经到了二月中,农历的腊月已经过了大半了,木白赶回家的时候已经过完小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