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怀里的小肉团突然出声。

“嗯?”她不明所以。

“小姨疼吗?”

“我?”她指了指自己,想不起来刚才受了什么伤。

小肉团把自己的小手附在她的手背上,又小心翼翼的拿起来,端详着,像是看一块怕化掉的冰淇淋一样,“疼吗?你的手。”小孩子的声音软糯糯的,让她想起了东京的那块奶油糯米糕~

她这才明白,他是怕自己参差不齐的牙齿刮疼了自己的小姨。

一颗心快要化掉,她被感动的老泪纵横:“小姨不疼,项项这么疼小姨,小姨怎样都不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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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床褥早就被母亲大人晒好翻新,还透着几分阳光的滋味,她趴在床上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比赛的视频。

星谷的快攻、星谷的发球、星谷的吊球……她拿出训练笔记画图记录星谷纯一的每一个打法……

下次再碰到,我一定可以赢!

她对自己说。

门在身后被悄然打开,母亲大人走过来,看了看正聚精会神分析战术的虞木白,笑着说:“在训练馆练习的还不够啊,回家了就好好休息吧,总得吃饭啊。木秋做了你最爱吃的大闸蟹,快下来吧。”

“我还想再看看。”笔尖随着她的手划出一个抛物线。应该就是以这个角度抛出才可以组成小斜线,卡着边界落地。

“不行啊,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大闸蟹可不等人。”母亲大人把她的笔记本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