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德帝道:“不会也没干系,朕可以教你。”
赵时静立马道:“皇上打叶子牌打的可好了,姐姐若是由皇上教导,定能学会。”
赵时宜还想再推辞,却见庆德帝变了脸色,他道:“大好的时光,大娘莫要扫兴。”
赵时宜不敢再拒绝,随二人进了寝屋。那副叶子牌是放在拔步床上的,赵时静脱下鞋子就上了床。
赵时宜站在屋子中间不为所动,赵时静向她招手:“姐姐快上来呀,天气寒凉,在床上打牌才暖和。”
赵时宜看了一眼身旁的八仙桌,开口道:“还是在八仙桌上打牌吧,哪里有在床上打牌的道理?”
庆德帝“呵呵”笑了起来,他道:“大娘年纪轻轻,怎么跟老学究一般固执。这里又没有外人,咱们三人到床上打牌才更舒适。”
说完给赵时静使了个眼色,赵时静走上前拉扯着赵时宜,把她拉到了床上。
拔步床宽绰,三人围坐在一起打起了叶子牌,赵时宜小时候经常看仆妇打牌,算是个中高手,因为之前推脱不会,此时免不了要藏拙。
打到一半的时候,丫鬟进来换了熏香,甜腻腻的熏香从熏炉中袅袅而出,熏的人头昏脑涨。
赵时宜开口道:“把窗户打开,这熏香太甜了。”
丫鬟应声而去,伸出去开窗户,赵时静道:“开一条缝就够了,天气冷,若是都打开难免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