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宜乜了她一眼,狐假虎威道:“我若是听到半点风言风语,就让他要了你的命。”
赵时静点头如捣蒜,说道:“我有分寸的,姐姐放心吧!”她嘴上恭顺,心里却酸涩不已。她是宫妃,她的夫君是全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
明明她才应该是那个风光无限的人,凭什么要被赵时宜踩在脚下。赵时宜这厮不就是巴上了秉笔太监吗,一个太监竟也能风光成这个样子,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赵时宜只管用饭,根本不理会赵时静的小心思,她用完饭漱了口才说道:“妹妹的身子已经大好,我就不在宫里待着了。”
赵时静大骇,昨日自己用赵时宜勾住了庆德帝,庆德帝明言今日要过来见她,她若是走了,自己可怎么跟庆德帝交待。
赵时静谄媚一笑:“姐姐就再住一宿吧,您只在雨花阁住了一夜就匆匆回府,说出去也不甚好听。”
说完又加了一句“我今天晚上绝不会踏出房门一步,绝不打扰您跟秉笔大人的好事。”
赵时宜翻了个白眼,她这话说的,自己好像跟那沉迷于……不能自拔的人一样呢!
她不想再跟赵时静兜圈子,直接道:“我从来没想过跟你比高下,你也不要把我当成假想敌。咱们二人虽都是赵家千金,却不是同一房,一点利害关系都没有。”
“你出生在青州,生母早逝,需在嫡母的手下讨生活,日子过的艰难了一些,心里有怨言也在所难免。但你以前那不太愉快的生活与我半点干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