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是恍恍惚惚看了一眼,但并没看太清楚。说起来也怪,她虽然跟王之禅同床共枕了好多次,却一直不好意思瞧他那个地方。
闯进青楼时倒是没想那么多,一时不察就瞧见了不该瞧的地方,男子的那个地方似乎丑的有碍观瞻。
关乎清誉,不能承认的事情赵时宜是坚决不会承认的。她胡扯道:“屋内放着屏风呢,他们在屏风后面做不要脸的事情,我站在屏风外,决计是看不到的。”
说完偷偷看了一眼王之禅的脸色,似乎还是很差。她拉住王之禅的胳膊轻轻摇了摇,娇嗔道:“你不愿意让我去青楼,我不去就是了,你莫要再生气。”
平时只要她一撒娇卖乖,王之禅立马就会依她,今日他的火气似乎格外的大,脸色一直黑着。
赵时宜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太监的那个地方挨过刀子,应当比正常人短一截,自己见过了正常人的,再见一见王之禅的,他肯定认为自己会不自觉的做对比,这……他莫不是自卑了吧。
赵时宜像小猫一般钻进王之禅的怀里,柔声细语道:“我看重的是咱们的感情,与旁的无关,你不要胡思乱想。”
王之禅简直要被她气笑了,也不知她的小脑袋瓜子在胡思乱想什么。他道:“我是气你宁愿进青楼也不找我求助。”
赵时宜不满的嘟起嘴,她哪里没想过找他求助,只不过他的人都太狠厉了,她虽不想嫁给柳五郎,却也不愿恩将仇报,给他带来灾祸。
她踌躇了一瞬,说道:“这些小事我自己应付的来,现在应付不过来了,就来找你求助,你可要帮我。”
听她这样说话,王之禅的气才顺了一些,她是他的人,他理应帮她,他想把自己的一切都捧到她面前,让她尽情挥霍。可惜,他能给的,她差不多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