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禅道:“咱家原谅你了,你回吧。”
他这是不太在意?既然在意的不是这件事,那就是在宫里发生的事了。赵时宜知道自己做的太过了,认错态度格外虔诚。
她走上前轻轻摇了摇王之禅的胳膊,撒娇一般说道:“大人,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才说出不要再见你这样的混账话。”
王之禅把胳膊从她手中抽出来,淡淡道:“男女授受不亲,赵小姐请自重。”
你,你以前不是说自己是太监,不用讲究男女大防的吗?这句话王之禅自己可以说,赵时宜却万不敢说出来,她重新抱着王之禅的胳膊,说道:“我年纪小不懂事,你别和我见识。”
王之禅面不改色道:“你是嫌弃咱家年纪大?”
这,这,这。鸡蛋里挑骨头也不是这样挑的啊。
赵时宜无奈道:“我嫌弃自己年纪小。”
王之禅并不接赵时宜的腔,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冷一冷她。他铺好宣纸,又开始写字了。
赵时宜在一旁站了一会儿,觉得总这么站着也不是事,就跑到厨房端了一盘清蒸鲈鱼,她记得他喜欢清淡的吃食。
他聚精会神的练字,她就在一旁挑鱼刺,待把鱼刺挑完,她把那些鲜嫩可口的鱼肉端到了书桌旁。
赵时宜托着鱼盘讨好道:“大人家的厨子手艺真好,就连鲈鱼都我们赵家做得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