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厚似城墙,赵时宜绞尽脑汁也说他不过,只悻悻闭了嘴。王之禅胸前的四爪蟒蛇刺绣掺了金丝,那金丝紧贴着她的脸,膈的她有些发痒。
她微微转了转头,想换个位置,不料王之禅捏住她的下巴,又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这……简直一点脸面都不要了。
赵时宜本来还有些心虚,如今被王之禅接二连三的轻薄,大小姐脾气也就上来了。
她抬手擦了一下王之禅亲过的地方,说道:“秉笔大人是属狗的吧,怎么看到什么都想舔?”
王之禅低声道:“咱家确实什么都想舔呢!”说完开始上下打量赵时宜,他的眼神又软又甜,似乎要粘在她身上一样。
赵时宜羞的低下脑袋,只觉得耳朵热的发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轻笑一声,声音格外愉悦。然后松开抱着赵时宜的双手,缓缓躺在榻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赵时宜冲着睡梦中的王之禅做了几个拳打脚踢的动作,而后挪到拔步床边的罗汉床上窝了半宿。
一觉睡到了大中午,她睁开眼的时候王之禅早已离开,只被褥上多了一股柏子的清逸气息。
肚子饿的咕咕直叫,赵时宜穿上绣鞋走到膳厅用午饭。
宽阔的桌子上整整齐齐摆了四十二道菜,有荤有素,有山珍有海味,菜色齐全,就连主食也摆了七八种。
读书人大都爱面子,讲究勤俭,即使家底雄厚,为了博得勤俭的好名声也不会铺张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