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他要在霍家待上半天,没想到不到半个时辰就匆匆回来了。
赵殿勋铁青着脸道:“霍伯言那个老迂腐,竟认为青珩是时宜克死的,连大门都没让我进。”
“他也算是读书人,怎么能迂腐到这个地步。青珩是在战场被豫南王的军队杀死的,难道时宜还有本事操纵豫南王的军队不成?”
赵殿勋从未吃过闭门羹,因此火气格外大了些,声音也拔的高高的。
李氏低声道:“你小声些,莫让时宜听到了。”
赵殿勋这才想起时宜就在自己隔壁,于是压住声音道:“霍家一心认为青珩是被时宜克死的,定不会让她进府祭奠,这可如何是好?”
李氏道:“霍伯言痛失爱子,神思糊涂些也无可厚非,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们不能与他们一般见识。时宜一心念着青珩,无论如何总得想办法让她到霍府祭奠一二。”
办法还没想出来,钱夫人倒是到了。钱夫人是陈王的嫡女,皇帝亲封的君主娘娘,虽说钱家门第也不低,但再高贵的门第与皇家相比都要矮上那么一截。
君主娘娘是下嫁到钱家的,因此在钱家很有话语权。她若是想磋磨庶子庶女,连心思都不用费,只肖一个眼神,就有给力的管事婆子去办。
钱夫人和李氏一左一右坐到花厅的主座上,絮絮交谈着。李氏道:“君主娘娘是皇亲国戚,自幼饱读诗书,教养的哥儿姐儿都是极好的。只您家的二娘行事毒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