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醒来过，但又醒不过来。像被什么东西压得死死的。”

“那是麻醉的作用还没消褪。”

“嗯。我以为，我死了……”

“是谁做的？”杨飞沉声问道。

“高益。”她简短的回答。

“我明白了。”

“你并不是真的明白。”高琴低声道，“你还是相信他，不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杨飞道，“我没想到——”

“你是不是很不理解，我为什么要在你办公室装录像机？”

“是的。为什么呢？这正是我怀疑你的起因。”

“如果我说，我只是为了多看看你，你相信吗？”

“……”

“对不起啊，我并不是有意偷你的隐私。只是顺带着留下来的。我早就拿到手了，但一直也没用。”

“是吗？那你后来，为什么又要用了呢？”

“因为，你惹我生气了。”

“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