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杨飞的心情，却沉重起来，远没有在电话里表现得那般轻松。

陈沫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杨飞道：“两个坏消息。肖恩的卧底身份被揭穿了，宝洁要和沙斯公司联手对付我们了。”

陈沫道：“沙斯公司真的是阴魂不散！”

杨飞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沙斯公司体量巨大，想彻底打垮它是很难的。现在是市场经济，不可能将沙斯公司逐出国门之外。就算他们不来我国，我们要进军欧洲市场，最终还是会发生遭遇战。”

陈沫道：“那你有对策了吗？”

杨飞道：“他们还没有出手，我哪来的对策？你请老砚过来一趟。”

陈沫应声出去。

不一会儿，老砚走了进来。

“老板好。”老砚笑了笑。

杨飞请他坐下，说了肖恩之事。

老砚脸色微变，随即笑道：“我倒觉得这是好事。肖恩来了，我们海外事业部如虎添翼。他比我更熟悉美国市场，有他当美洲地区的总裁，我们在美洲的业务，肯定会大幅提升。从这个意义上讲，肖恩留在敌营的意义，并没有回来大。”

杨飞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老砚道：“至于宝洁和沙斯公司联手，我觉得也不足为虑。不管他们联不联手，这两家企业都是我们的竞争对手，只不过他们联手之前，是各自为政。对我们来说，我们的对手还是那些，并没有增加，也没有改变。”

杨飞赞许的道：“砚老，你这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老砚笑道：“我看老板神情笃定，也并没有把这两家公司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