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洋壹号的，或者海域的。”

“上次远洋壹号开赌局，抓了一批人，但都被保释出来了。”

“这个事情我知道。还有没有别的事？”

“好像没有。”

李娟忽然喊道：“冯管家。”

“有何吩咐？”冯若兰弯了弯腰。

李娟问道：“杨飞每次出海，你都在吧？”

“是的。”冯若兰笑着回答。

“那么，你老实回答我，他所有的女人里面，谁最漂亮？”

冯若兰看着杨飞。

杨飞道：“这是我妹妹，她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好了。”

冯若兰对李娟道：“杨先生带上船的女人当中，当然是您最漂亮了。”

李娟道：“我不信，你犹豫了这么久才回答！”

冯若兰哭笑不得，却又不敢乱说，只道：“小姐，我说的真是实话。”

李娟摇头道：“虽然知道你说的是假话，但我还是很高兴。谢谢你善意的谎言。”

“我不敢说从来不说谎，但这一次，我说的是真话。”冯若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