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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半夜醒来,披衣来到阳台上,坐在躺椅里,慢慢的抽了几支香烟。

香烟是个奇怪的东西,有时抽它,觉得是甜的,有时又觉得苦不堪言。

但不管是甜还是苦,都跟这无可奈何的生活一样,让烟民离不开,不死不休。

杨飞对香烟的依赖并不深,但这个晚上,他却一连抽了一包多烟。

终于,他成功的让自己咳嗽起来。

咳嗽声把隔壁房间的陈沫也给惊动了。

陈沫起身,来到他房间,喊了一声:“杨飞?”

她看到阳台上的人影,便走了过来,柔声问道:“你怎么了?”

杨飞益发咳得厉害,扯动了五脏六腑,咳得腰背都弓了起来,似要把肺都咳出来。

陈沫轻轻抚他的背,说道:“怎么抽这么多烟?你很少抽烟的。”

杨飞拉住她的手,终于止住了咳,笑道:“你是我的良药,你一来我就不咳了。”

陈沫扑哧笑道:“我是药?”

杨飞拉了拉她的手。

陈沫站立不稳,倒在他怀里。

“你要做什么?”陈沫扑闪着眼睛问。

“陈沫,我忽然想,如果我真的被人害了,那我会十分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