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光,看不清人模样。
不过,卖票的老大妈喊破了来者身份:“炮哥,勇哥,有什么事?”
她一见来这么多人,便知来者不善,连忙哭丧着脸道:“炮哥,有什么事到外面解决,给我个面子。”
“找人!”光头炮哥凶了一句,“妈了个巴子的,给老子开灯!”
“他们又来了。”苏桐紧张,下意识的握住了杨飞的手。
“没事,不是冲我们来的。”杨飞拍拍她的手背。
这时,前排看电影的寸头,霍然起身,暴喝一声:“看个电影都不得安宁?哪来的野狗子!滚出去!”
“炮哥,就是他们!”勇哥指着寸头,得意而又阴狠的指认。
炮哥被热油烫起一头的水泡,火气冲顶,找了半天,没找到杨飞,正满肚子邪气,没地方发泄呢,可巧寸头他们来找死,于是带着人马杀了过来。
会咬的狗不叫,炮哥就是这样的人。
他夹着烟,狠狠吸了一口,左手朝前勾了勾。
这是要动手的意思。
他带来了二十几个人,变戏法似的,掏出钢棍和扳手,一窝蜂冲向寸头。
寸头的朋友,也有十几个,此刻都站了起来。
对方虽然人多,寸头们也没有慌乱,不动如山,以静制动。
录相厅里地方本就不大,这一通混战,立刻就显得拥挤不堪,不相关的人,吓得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