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会长,我是说,这个雕像真白,啊不,真大。还有一件重要的事,那位导游在吹嘘,驻地内部绝对安全,只要通过试用期,就能在大工程师塔里拥有一间宿舍,里面水火不侵,没有工会权限的人,根本无法进入!他还说,这个驻地防御极高,光是那一片迷彩天幕,一般的攻击根本打不下来。”

余烈心呼吸急促。

说到这里,那位细作话音一变,多了几分犹豫:“还有一件事,会长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余烈心这边正听得心神激荡、蠢蠢欲动,也没细想,二话不说回了一句:“有什么不当讲的,快说!”

“那位导游,还、还提起了会长您。”

“我?”余烈心一愣。

“是,会长您。”

“那更加赶紧说,快说,细说!”

“可是……”

“别废话!”

余烈心听对方支支吾吾的,有些不耐烦了。

“他说、他说……”某位打入敌军内部的细作,一边听着导游在吹嘘,终于鼓起勇气,道:“他们在说起驻地的安全问题时,还用家主您来举例子,”

“他们说,十大公会,烈阳军的会长在某件事后,”

“成天担惊受怕,怕深夜被人暗杀,”

“怕到什么程度?每逢寂寞深夜,都需要十几位猛男保镖陪同,才能安然入睡,”

“他们还说,烈阳军的会长,之所以会那么怕,只有一个根本原因,”

“那是因为烈阳军没有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