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拳头推到一半时,在拳影后,又有一层拳影,那一层拳影后,又带出另一层拳影,拳影重重叠叠,从旁观者的角度上看去,就像是这一拳的画面被撕裂了般。
“锵——”
在余烈心豁然出手的同时,在朱崇帝另一侧,自投出“弃权票”后就一直闭着眼的赢夏,身后剑鞘一抖,长剑抖出悠长的龙吟之声,弹出剑鞘飞向半空。
在沉重的黑铁木带着可怕的声势袭来,赢夏轻描淡写地单手接过出鞘的长剑,看似毫无花俏地朝那卷来的黑铁木一剑扫过。
“嘶——”
那毫无特效光华的一剑,轻而易举便将坚硬如钢的黑铁木劈开。被劈成两截的黑铁木余势不减,却绕过了首席高台,向两侧飞出。
“砰!”
“砰!”
黑铁木狠狠地撞在了会议室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在刹那间,随着会议室里一阵剧烈的晃动,屋内的桌椅瞬间挪动了位置。
“咚!”
另一边。
余烈心的拳头与旋转的黑铁木轰然撞在一块。想象中那块破木板被一拳砸得稀巴烂的场景并没有出现,沉重的木板由极动化为极静,稳稳地停在了余烈心的拳头前。
但这停顿只是一秒不到的时间,在下一秒,黑铁木便因惯性的作用,无力地落在首席与次席之间的空旷处,落地有声。
余烈心表情一变。
按理说,这不科学。
再怎么说,黑铁木就算砸不烂,也会被他一拳干飞出去。
赢夏默然将三尺青锋归鞘,回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