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走前,他甚至去查看了一下所有的监控视频,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真的只是虚惊一场?”
赵玉龙惊疑不定地擦了擦脑门上沁出的虚汗。
此时已是深夜。
告别了余梦后,赵玉龙独自一人走在寂寥的街道上,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连忙打开通讯面板,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发出了信息。
“哟!在干哈呢?到了沧阳市有没有体验一下当地特色的大宝剑服务啊?如果你有这方面的需要,我是可以私底下给你介绍介绍。当然,不能报销。”
“滚。”
隔着两千多公里,伊凛的声音没有半点延迟地在赵玉龙耳边响起。
“我在忙。”
“忙啥?”
“我在最后一个受害人的家里,你说我在忙什么?”
伊凛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生气。
生气?
生气就对了。
赵玉龙又寒暄了几句,似乎伊凛越抱怨、语气越不爽,他就越觉得舒畅。赵玉龙丝毫没有“这种心理状态有些变态”的觉悟,美滋滋地咧嘴笑了起来。
事后赵玉龙又向袁志业、王兵分别确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