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县令眉头紧锁,“照你这么说,这伙人只为灭口,又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他们既然都能硬闯县衙地牢,杀害无辜狱卒,若只为灭口,下毒、暗杀岂不是更容易?
这话问的在场众人哑口无言,毕竟谁也不知道苏大志究竟卷入了什么事里。
半晌,赵守开口,打破了满室的寂静。
“不知大人可有想过,或许那伙人之前已经下过毒了呢?”
此话一出,文县令与孙仵作脸色齐齐一变。
“此话怎讲?”
赵守抿了抿有些泛白的嘴唇,目光落在一旁一直做鹌鹑状的刘铁牛身上。
“不知铁牛兄可记得,晌午时分狱卒手中被突然打翻的粥水桶?”
刘铁牛没想到还有他的事,神情一怔:“你是说?”
赵守点头道:“那狱卒将桶提到我们跟前时,我便发现那粥水里被人下了大量砒霜,情急之下,这才出此下策,打翻了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