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赵守对着他挑了挑眉。
刘铁牛: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大人,抓我可以,可以把他也抓起来吗?”赵守指着人群里的刘铁牛。
文县令问老村长,“这是?”
老村长已经面上黑如锅底了,冷漠道,“哦,那是刘老婆子的大儿子,地上晕着的就是刘老婆子。”
“他未犯事,本官为何要将他抓起来?”
赵守却道,“大人不知?我揍那刘老婆子是因为她满口污秽,随意污蔑我娘与我二位姊妹名声……”
“此事与那刘铁牛何干?”
“如何无关?刘老婆子随意就能污蔑他人名声,若论起来,这便是诽谤了。我朝律法有记载,凡诽谤者,视情节严重判刑;严重者处一旬苦役并杖五刑。
刘老婆子年纪大了,自不能受下这等罪罚,刘铁牛作为她最疼爱的儿子,由他来代母受罚最为合适。”
听完赵守这番有理有据的话,文县令眼睛亮了亮,“你还研读过本朝律法?”